关于引用《两个浪漫的女人》.随笔
悔孩儿
决定引用《两个浪漫的女人》是今天的事,尽管在前阶段已经有了这打算。
《两个浪漫的女人》的作者是叫陈玉芬,是我的好朋友。我俩好,好到到什么程度,不用我赘述,想知道的朋友们看了下面的《两个浪漫的女人》就会知道。她写的这篇文章于2006-06-02 15:35:00 发表在博客中国。我早该引用的,因为她的这篇文章组织的很好。更重要的是这里面如实地写出了我们两个女人之间的深厚友谊,或者说相濡以沫、休戚相关、淳朴的热烈的真挚的永恒的情感。这是世间最珍贵最美好的东西,是无价之宝。是为我所乐道的。可是,她虽然写的是两个浪漫的女人,可纵观全篇你会发现,在这里面她用了重笔来写我——张永贤——悔孩儿。而写她自己的却很少很少。我以前怕引用来有彰显自己的嫌疑。 但我现在想开了,因为陈玉芬这篇文章详尽地叙述了我们的友谊,说明了我们的友谊经住了时间和空间的考验,从20世纪到21世纪,从乡村小镇到繁华城市,我们的友谊始终没有改变。她就像那皎洁的明月,清纯的流水,明艳的鲜花,无时无刻不在闪烁着,潋滟着,盛开着。始终照耀着浸润着香熏着我们彼此的心灵。让我们的人生充满了明丽充满了轻盈充满了芳馨。所以,我也希望我们网络里的朋友们现实中的朋友们都能像我和陈玉芬一样以真心相待,结下这美好的深厚的友情。并用我们彼此的仁爱之魂去认真地培育,用我们彼此的真诚之水去辛勤地浇灌,用我们彼此的宽厚胸怀去精心地护理。让友谊之花亘久不变,永不凋零。让那美好的珍贵的友谊之花开遍每一个角落。让我们的网络让我们的国土到处都充满美好和温馨。
还要说明一点的是,在陈玉芬的笔下,我几乎成了一个完人,她是如此地懂我知我爱我,而我于她,却只有一个悔字!一个憾字!正像她文章里写得那样,那时我在公社任文教助理,主宰着那时知青升学的生杀大权,可我当时并没有帮助她实现她的理想,给她留下了些许的遗憾,却让我抱憾终生。如果当时我能接近她了解她,或者把那升学鉴定写得更好一点,也许她就会如愿以偿了,我这现今的悔孩儿的名字里也许就会少了一份沉重......咳,不说了,还是请朋友看《两个浪漫的女人》吧。
两个浪漫的女人
作者,陈玉芬
张永贤老师(我称她为张姐),她那学而不厌的钻劲,她那说话时的强劲的手势,和疾病斗争的坚强性格,诙谐的语调,诗人般的风度。总之,她在我眼里是高大和完美的。我决心以她为一面镜子,为革命发奋攻读,取得学习上的好成绩。
——摘自1975年9月4日的老日记
我现在既不叫她张老师,也不叫她张姐,我直呼她名字,因为我们是朋友了。
75年夏天,以推荐为主,考试走过场的工农兵上大学开始了,我承蒙贫下中农的厚爱,户里第一个走出来,到通化师范读书了。当时我好像挺实际地考虑要学医,因为觉得医生这个职业给人类造福更直接些。老师在那个时候也不怎么正规的讲课啊,所以我放弃了当老师的初衷。可这个改变没有行得通,在当时人们都认准当医生好的年月,我竟然没有竞争过其他人,原因很简单:我家没有找关系走后门。而当时的公社文教助理就是这个我叫老师叫张姐后来成为我朋友的人。
没有去学医,被推荐上了师范,也没有什么失落,毕竟是第一个出来的,那是一种荣誉啊,说明“金”镀好了。再者有人解释说,新上任的局长很有眼光,要把考试好的送到师范,将来好打本县教育翻身仗。看看也是啊,同学中有的家长有权有势的也都上了师范,哭天抹泪的。不管怎么说,没被人挤下去就万幸了,况且又回到老师这个行当,这是上帝的成全啊!
报到前,我高高兴兴去和我张姐告别,乐滋滋的,没有一点遗憾。她呢,让我给她当年的班主任捎封信(就这样我和这位老师熟悉了并从他那接受了人生中最真诚的教育和最难忘的影响)。两年后毕业时,我分配到县教师进修学校当教研员,一年后回到母校当语文教师。有一天,组内一个老教师叫我,说又新来一位语文老师。我一看非常惊喜掩饰不住的叫了起来:“张姐——”我很惊讶她为什么到这来。唠了一会才知道,她结婚了,爱人是商业网点的,就这样,她告别了那个曾经让她叱诧风云的岗位,来到二中当了一名普通老师。什么是爱情,这就是爱情。为了朝朝暮暮在一起,显赫的地位也可以放弃。从那时开始,我们成了同事,我尊敬她,又为了不显得俗套,我称她为张老师。
张老师是个很敬业的人,讲起课来,抑扬顿挫,激情飞扬,听课的人大受感染,在轻松幽默中学到了知识。她还爱写一些文学类的东西,一写完就慷慨陈词,然后就有一帮文友聚在一起听,再然后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这样我对文学的欲望又被鼓动起来了。一时间,我们在一起谈的都是文学,写的都是与文学有关的作品。氛围相当的好。当时我们特别喜欢郭小川的“祝酒歌”,“秋歌”,“团泊洼的秋天”等,背了又背,同时期背下来的还有红楼梦中的一些经典诗句,下功夫最多的是林黛玉的“葬花词”·背黛玉的诗,张老师比我背得好,因为她像黛玉啊!刚来报道那天,就有许多人说她像黛玉。真的很像。五官自不必说了,你看那婀娜的身段,时常病歪歪的,那多愁善感的劲儿,那对花儿的喜爱,对一些势利小人的鄙视,对自己认准了的事叫真的程度也和黛玉一样十头老牛拉不回。但她背起诗来可就变了个人了。我至今还记着她背诗时抖擞着微歪着脑袋,右手食指打着手势,凛然无惧又全然投入的样儿。那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很有魅力,这时“林黛玉”的骨子里就多了王熙凤的那种凌厉所向披靡的劲儿。人真是立体的。
越处越好,加之张姐张老师和我丈夫是同学,更是情到深处,怎么叫舒服,怎么叫随便,怎么叫更能体现出平等的友谊更能体现相濡以沫……不知从啥时起,我这么叫了,我叫她名字张永贤。
浪漫的女人,都爱诗,爱写诗。我和她都爱诗,都爱写诗,所以我们浪漫。我们的诗没有更大的影响,因为我们还没有浪漫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还要经营女人所统率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方面她比我强,自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她张罗,还有她婆家娘家的所有需要决策性的事,都要她把关定向。我可就惨了,最不会也最不愿买米买菜,还有做早饭,这些年全让老公包了。衣服可是我全洗,收拾屋子也是我的事。我的职责主要是当老师,早晨6点10分走,晚上8点30分到家。再就是和老公无话不说无事不谈,用以沟通感情,感情沟通好了,他就更疼我了。再有一个疼我的人是张永贤。别看她是“林黛玉”,和我在一起,她就成了“袭人”,对我关爱有加,从衣、食、、住、行样样想管,和她在一起我就成了被照顾的对象。最可气的是,她给你啥,你不要不行;你给她啥,她说啥也不要。你怎么也拗不过她。从这个角度讲,她还是我张姐。即使是上述这些平常事,我们俩做起来也可以显露出浪漫女人的本色。她是写起作品来,啥都不顾,屋子也不打扫,写到动情处,号啕大哭,几天不过劲儿。等过了劲,就好了,然后就向朋友推销新作。我呢,我不这样,不管怎么想写,我的第一件事是打扫屋子然后拉个架,架拉好了,可灵感被打扫没了。这就是我诗写得没她多的原因。过后在絮絮叨叨,来个形散神也散的大杂烩。
她还是比我浪漫,她对花儿,草儿,风儿,月儿的感受比我细腻,想象力和创造力也比我丰富并且出口成章滔滔不绝,这时我就热切的听着外加欣赏接下来是自愧不如。
一提起浪漫,她是出门要简单的化化妆,我是素面朝天即使涂抹一点口红也不舒服,我们俩一映衬,就好像红花扶绿叶,各领风骚。就像写文章一样,她认为我好,我认为她好。从来不自以为是。总觉得对方比自己强,并以此为荣。
我俩在一起可以说是海阔天空。有一点我不附和:炒股的话题。她动员我也来试试,我说啥也没干。她在她家炒,我在我家炒,我心里没底。总在她家或总在我家,那不现实。让她代炒,不亲自体验炒股的惊心动魄,没劲!
我俩谈话最多的一次,是从辉南到磐石206医院看病那回。好像是84年左右。那时部队医院看病是出了名的好,我俩当时都觉得自己一身的病,从上往下数已经确诊的病就能数出来好几样。一大早3点多钟坐小火车,到朝阳镇之后倒到吉林的火车就到了磐石。之后从车站坐倒骑驴到206医院,怕耽误课,去的时候是周日,没有大牌医生。有个小医生告诉我们应该吃什么什么药。我俩也没太往心里去。一直不停的说呀,唠呀!没等坐上往回来的火车时,我俩的嗓子哑了。我俩还是板不住不说话,哑就哑呗,不唠可不行,就这样,一直唠到晚上坐小火车到家,嗓子已是发不出声来了,可没吃药没打针病就好了!你说值不值!如果你以后,自己感觉有病时,找个好友坐车走一趟,疯狂地唠上一天,准好!这个药方可值银子了!!
88年,她随着丈夫搬到长春,改行经商了。临行前,我没有忧伤,我知道,真正好的筵席是不能散的。我们频繁地通信,友谊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而是越来越加深了。她常在信末尾写上“亲我”的字样,让我感到当她的“小”妹妹真是得宠。令人高兴的是,90年末,我们一家回到了长春,我们的友谊也揭开了新的篇章……
我为什么开博客专栏,是她的相劝,我退养之后找不到放松的感觉。原以为退了之后,可以实现上千种计划,可是没有归属感的那种失落,还有早6晚8的生活规律被打破,生物钟调整不过来,整个人都很郁闷。是她硬拉着我走上了网络,让我打开了眼界,自己的爱好有个与网友们共享的空间,重新获得了一份充实。为此我要谢谢她,我的张姐,张老师,张永贤。
写得很长,可感觉还没写足,两个女人一台戏,只要生命存在,这幕就永远没有谢的时候。你只要知道两个50多岁的老女人在网上开了个博客专栏,写些健康,积极,进取,真实的东西就够了。她们生活得坦白,善良,纯真,心里净想着美好的东西。虽然有些怀旧......
陈玉芬《两个浪漫的女人》的原文地址:http://www.blogchina.com/20060602148065.html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