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此诗写于1985年，那时悔孩儿总梦到自己在飞，又总是梦到那无端的房子以及房子里那可怕的影象可怕的声音......
一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也不知天气是阴晦还是晴朗 ，
我的眼前是一座无端的高房，
那里正传来迷人的旋律、诱人的歌唱。
我忽然感到
这旋律、这歌唱，
竟使我心灵震颤，
更令我情感迷茫。
血涨了，青筋欲破，
魂飞了，飘飘荡荡。
我于是腾起沉重的翅膀，
不由自主地飞向前方。
二
这是什么地方？
是地狱还是天堂？
是仙女们嬉戏的乐园？
还是死魂灵出没的坟场？
我犹疑、我彷徨。
这时候，一个声音对我说：
进来吧，这里有仙女们的轻歌曼舞，
这里有仙境的美酒琼浆。
于是，包围我的是诱人的舞女们的钗裙，
浸透我的是醉人的美酒的芬芳。
结果，我失去了人的理智沉睡了，
睡的香甜，又睡的迷茫。
三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巨响，
不见了舞女，不见了高房，
眼前是：
昏惨惨的天地；
身边是：
呼哧哧的怪响。
一个阴影从我身边窜过，
又一个怪形消失在远方。
啊，
这哪里是什么乐园，
竟然是死魂灵出没的坟场。
我惊恐，我彷徨。
我得走，我要忘却那曾使我快乐
又使我惊恐的地方。
我好象听到了女儿那亲切的呼唤，
我好象看见了妻子那期待的目光。
于是，我又腾起沉重的翅膀，
茫无目的地飘荡、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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